如果《追光的日子》继续拍续集,就没有太多的意思了。倒不如换个战场,继续下去。
不落俗套的地方在于,新海诚没有将机器人战斗这样的宏大场面作为故事侧重的焦点,而是将核心放在了这对暧昧的年轻人身上。随着女孩执行任务的地方离地球越来越遥远,两人的信息要以年为单位互相传递,彼此的情感也因此陷入不确定性。正如影片中所说的那样,“我们就好像是被宇宙和地球拆散的恋人”。
从这种文化自信出发,我们的艺术教育应积极构建中国特色的学科体系、学术体系、话语体系,通过既反映中国立场又为国际艺术界所理解和接受的理念主张,让世界同行更好了解发展中的中国艺术、为人类文明作贡献的中国艺术,提升我们的原创能力、学术水平和国际影响力。例如,在解读中国戏曲实践、构建中国戏曲理论上,中国艺术院校还可以发挥更多引领作用,加强对戏曲艺术理论的总结梳理和传播展示,进一步研究阐发中国戏曲表演理论体系,形成更多具有中国特色、中国风格、中国气派的戏曲艺术学术成果,为构建世界认同的戏曲艺术话语体系作出贡献。
这句“船长,我的船长”便来自经典电影《死亡诗社》,影片讲述了一位良师和一群天真烂漫的学生之间的故事。
孙一通则是影片最特殊的角色,他最接近唐志军追寻的真相,为影片增添了许多超现实的色彩。孙一通有着一些电影里典型的“愚人+圣人”的特征,他行为举止奇怪,却有着超越常人的感知力。他只有一本《新华字典》,却写出一首又一首的诗。饰演者王一通笑着表示:“是写诗的确一本字典就够了,但是能不能写出最美的诗我不知道,因为我没写出来。”最后正是孙一通引领唐志军找到自己的答案。
影片讲述了一个温暖的故事:在北京做音乐人的蒙古族小伙子回到家乡,带着罹患阿尔茨海默症的母亲从城市回到草原上生活。为了防止母亲走失,他用一根绳子把自己和母亲拴在两头。母亲年轻时曾经在一棵树下与父母合影,现在她心心念念要重新回到那里。小伙子便骑上摩托车,载着母亲踏上寻找那棵树的旅程。母亲终于离去了,小伙子独自找到了那棵树……影片中儿子对母亲的看护,是陪伴的过程,也是送别的过程,其中呈现的母子深情、人对故乡的眷恋令人慨叹;草原上蒙古族人的代代相继、生生不息以及在更深层次上对人与自然的关系、对生和死的思索令人回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