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届北影节主宾国是泰国,泰国影人也将“组团”来京参加北影节各项活动,加强深度交流与合作。而备受关注的“中国·北京电影之夜”将增加电影人音乐派对,此外,还包括“一声所爱”电影金曲音乐会、艺术创新单元等活动。
朱一龙这个人他到底是一个遭遇了什么样故事的人?
在保利剧院,上海话剧艺术中心的何念导演作品《深渊》、杨丽萍担任艺术总监的舞剧《孔雀》都一票难求;国家大剧院里,史依弘领衔的上海京剧团的《大唐贵妃》、盛小云领衔的苏州市评弹团四大名著专场和《雷雨》专场,上海话剧艺术中心的《每一件美妙的小事》、上海爱乐乐团无词版《尼伯龙根的指环》,更是吸引着不同爱好的各界观众;繁星戏剧村上演的上海淮剧团创排的淮剧《影的影》《孔乙己》,引起了不少业界人士的关注。
陈建斌演得了皇帝、演得了曹操,也演得了警察,在他的演绎下,卫峥嵘很鲜活、很真实,1997年的他脾气火爆、逮谁怼谁,2010年的他没了脾气,懂得惜命,和往常影视剧中遇到查案没日没夜的警察不同,卫峥嵘答应和陆行知合作的条件是:不能熬夜!
沈阳路演现场,一位小男孩用一句:“爱情我不懂,但我从这部影片里看见了勇气!”逗笑全场,也恰恰道出了电影的精神内核。也有相爱几十年如一日的老夫老妻,爷爷借着看电影的机会送上一束鲜花,奶奶用一句“我爱你!”温暖回应,感染了在场所有人。
在不少国产影片中,同样会以这样的“慢”去展现老人的状态,由此回眸生活的种种,导演们试图通过自身的创作视角为观众提供思考老年生活的窗口。无论是马俪文的《我们俩》、乌兰塔娜的《暖春》、哈斯朝鲁的《剃头匠》,还是许鞍华的《桃姐》、张涛的《喜丧》,抑或李睿珺的《告诉他们,我乘白鹤去了》、王全乐《空巢·归鸿》等老年题材电影,或多或少暗合了这种逻辑。如在《我们俩》中,女孩去探望房东老太太,画面并不是二人的寒暄和对话,而是展示进门、牵手、落泪、拿东西等动作。在克制的镜头下,最为朴实的动作反而表达了情感,得意而忘言。女孩走后,画面切换为雪景与连绵的树林,长镜头下的连绵森林恰好指向了老人生命的最后归宿——回归于生命的岑寂。在老年题材电影中,导演往往隐忍克制,拒斥过度的煽情,以长镜头的形式展现时间、生命与情感,增加影片的厚重与对生活的沉思。